“你耍赖!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说我背痒我就背痒?”我怀疑的问道。
“哈哈哈,你背痒与我有什么关系?”
看她那嘴角翘起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事。
“嗯,你鼻头痒!”
我忍住不去挠,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臂已经被她扭在我的身后,用她整个身体重量压住。我如果再用唯一的一只手去挠鼻子,就会更加处于劣势。
但是那个痒感不仅没有消失,还不断的加强。鼻头周围的皮肤也开始不断抽搐,似乎想自主挠痒。
继续忍下去,就会发现肌肉也开始抽搐,然后是大脑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因为不论想干什么,都会被“我要先挠痒痒”的想法打断截胡。
最后,只能伸手挠一下。但不幸的是,因为忍了很久,所以挠一下是不行的了。只能挠了又挠。
小莉趁这个机会给我的两个手腕套上了锁环,那个锁环有可以互相连接的卡扣。
我也顾不上管她,只顾着挠痒。
等到不痒的了,锁环也都已经紧紧锁在手腕上了,有繁复的雕刻花纹,像两只宽宽的银手镯。
我连忙站起身,说到,“小莉,你……”。
“你的阴道里面痒!”
“我……”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不敢耽搁,也顾不着害羞,赶紧一个手扒开阴唇,另一个手的手指伸进去挠。结果,不够长!
试图把小腿分开,加紧大腿的膝盖,希望能摩擦到里面的痒感。但无济于事,痒感慢慢上升,大腿和阴部周围也开始抽搐。站不稳了。
“需要这个吗?”
小莉的声音突然问道,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硅胶假阳具,尖端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凸起的那种。一看就很止痒,
“要!当然要!”
试图走过去拿,但是腿部肌肉已经不听使唤,别说走路,就是内八字的站着都很困难。
况且,我的手还在试图挠,虽然挠不到,但也决计不会拿出来。
“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行!没问题!快给我棒子!”
“我还没说什么条件呢。”
“没关系!等会儿说!我都答应!先给我棒子!”
“呐。”
拿到棒子,插进去,抽插转动几下,痒感立即得到控制。
“嗯嗯~嘶~”
我再也站不住,而是坐到了床边,继续挠了好几下,才觉得痒感消失,把棒子拔出来。
“呼~”
懒得问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她在解除我的尴尬人格催眠效果的同时做了新的暗示。
“小莉,你还加了什么新的暗示?”
“不告诉你。我们约好了的,你的身体我做主,其他的事情你坐主。”
“好吧。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你今天陪我出去玩。出了镇子有个大湖,周围的风景和草坪都很不错。”
“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何必用这种手段?”
“那不行。我过我直接说,那岂不是我违反了【所有事情都由你做主】的约定?”小莉眉毛上扬。
“呵呵,那现在有什么区别吗?”我无奈的笑笑。
“区别大了……”
很快,小莉换上了黑色短裙、刚过大腿根的那种,上身黑色紧身小吊带,脚下一双黑色高跟凉拖,脸上画着红润的淡妆。
看着她的脸蛋和裸露的肩臂,我忍不住上去摸摸亲亲,还抱着她曲线姣好的胸和腰。
她的腿很长很直。
她出门时喜欢穿凉拖把整个脚尽量裸露出来。
在房间里的时候,她是从来不穿鞋的,而是玉足足尖点地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嗯。”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阴蒂和乳头。
然后递给我一条粉绿色的连衣短裙、一字领、露肩、紧裹胸腰,裙摆到大腿根,还有一双皮肤色连裤袜和高跟凉鞋。
“看来晓梅又想要了。你的性欲比之前旺盛了很多,怎么回事儿?”
“不知道。”
“那我就带上一些玩具,待会儿到大湖陪你玩玩。”
“不要!”
没多久之后,她就拖着拉杆箱,带着我上了去霍家镇水库的出租车。
我俩都是刘海儿批长发的情侣发型。
等车的时候,我们俩这样打扮色气的美女自然是获得关注和优待,出租车都争抢着要为我们服务。
上车后,司机师傅也不断的从后视镜里面偷看。
到了霍家镇水库,也就是小莉口中的大湖。
这个湖远离距离喧嚣,湖边的草地修整的不错。
虽然没有别的什么雕塑、题字、亭台一类,也偶尔会有帝都的人驾车来玩,特别是带着小狗的游客。
不过,今天没什么人,至少视野内没有别人。
一个拉杆箱和两个女士包包往草地上一放,我们俩就躺在草地上了。小莉也把鞋子脱了,玩玩水、踩踩草地,裸足在大长腿的衬托下非常诱人。
我不敢拖鞋,小草挠脚心和小石头树枝硌脚会让我走不了路。随着力量和速度的提升,我的脚心也比刚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更敏感了。
“嗨,小莉,这里很开阔,来走两招!”
你说你一个短裙美女,搞得那么侠女风干什么。
“好吧。但不许说我痒。”
噼噼叭叭的大战一百回合,我们两个都出汗了。
“太热了,水又这么清澈,下湖洗澡吧。”
“我们没带泳衣。”
“脱光了下水就行,反正附近没人。有人来我们也一定能听见。提前披上浴巾就行。”
嗯,我们带了两条浴巾。
下水,好舒爽。两人都一字不挂,裸体相见。嗯,我们两个都有银手镯,不过她的是真手镯,我的是真锁环、硬质合金的那种。
在水里,少不了打闹。
我的乳头敏感,总被小莉欺负,而当我要捏她的时候,她却轻松的哗哗躲远一点,而我却因为怕石头硌脚,走不了几步就弯腿弯腰疼得走不动,有时候如果被正好硌到脚心,就会整条腿软掉、然后整个人摔倒。
由此召开更多揉捏,不仅是乳头,还包括小痘痘和蜜洞。
弄得我面红耳赤的,却欲罢不能。
洗着玩着,很扫兴,果然有人过来了,还是不少人,好像在争吵打架。
我们两个赶紧上岸,裹上浴巾。
来不及穿衣服鞋袜,只能先留在岸边的草地上。
原来是几个二十岁左右的村霸在追打责骂一个十五六岁的采摘野菜的男孩。
摘野菜的男孩推着一个独轮车的野菜,身上有很多拳打脚踢的印子,野菜也在逃跑过程中抛洒出来不少。
我们虽然会点武功,但两个只裹着浴巾什么也没穿的美少女显然不适合过问这种事。所以我们只站在水边看着。谁知道我们就这么躺枪了。
“咦?这两位美女就是你家农家乐等下要招待的客人吧。把她们让给我们家,那你乱摘野菜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
为首的一个村霸看到了我们,说到,眼中露出火辣辣的目光。
“不是,不是。”
文言,一帮村霸也不再管那个男孩,而是拿起我们的拉杆箱和女士拎包就说:“美女,去我家的农家乐吧,采摘、农家菜什么都有。比他家强多了。”
“我们不是去农家乐的。只是在这里玩。”
“那也没关系,走吧走吧,去看看也不要钱嘛。”
我试图谈判,为首村霸没有停。
“站住!放下我们的东西!不然你会后悔!”
不要以为我是病猫!但是也许我们的长相和浴巾外过度暴露的肌肤让我们显得没有威胁。村霸还是没有停。
噼噼叭叭!
我上去几脚就放到了为首的村霸,虽然不好意思高踢腿、脚心也被小草小石头弄得很痒,一只手还捂着浴巾,但是对付这种人完全没问题。
剩下几个帮忙的人也被非常配合的小莉给踢打了回去。
他们又试图拖着箱子跑,被我们追上又踢打了几下,才不断告饶。
我也就停手了。
小莉追打得更远,因为她脚心不怕痒不怕硌。
她见我停手了才不再追,俨然一副“你打我就打,你停我就停”的做派。
然后就是野菜男孩上来表达谢意。整个过程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但就在我们打算等着野菜男孩收拾独轮车离开再穿衣服的时候,我们发现,原来在水边的地上的衣服鞋袜、包括内衣裤都不翼而飞了!
“你有看到我们的衣服吗?刚才还在那里的。”
“没有,刚才我一直注意这边。也许是五蛋的人趁机偷走了?五蛋就是刚才拿你们箱子的人,他们家也有农家乐。他们一般有五个人,但刚才只见到四个。可能另外一个人把姐姐们的衣服偷走了,他们就是变态。哦,对了,我大名叫霍康家,叫我小康就可以。姐姐们叫什么名字?”
呃,那我们怎么办,我和小莉互相看了一眼。
这样捂着浴巾光脚回家,想象就脸红,不是愤怒,也不仅是丢人,更是怕一路硌着脚掌回家,只怕会腿脚发软站立不住,甚至会敏感得半路高潮吧。
“晓梅,小莉,我们的衣服能找回来吗?”
“先去我家的农家乐吧,不要钱的。衣服鞋子的事,我帮你们想想办法。毕竟,事情是我惹出来的。”
“可是没有鞋子走路会硌得很疼的。”我弱弱的说,感觉很没有说服力,因为刚才我也是没穿鞋子把人打趴下的啊。
只是那是草地,勉强可以暂时忍耐。
之后都是土路、石子路,绝对不行的!
“呃……我用独轮车推你过去吧,十几分钟就到。”野菜男孩也一脸思索的样子。
到了小康农家乐,除了小康和他父亲,还有另一波客人,年轻的两男两女,二十多岁。
我们的到来引来了或嫉妒或痴迷的目光。
我们拿到了一个双人间,也就是两张床,没有什么太多别的东西。
我们的箱子放在了小莉的床下面,拎包在放在床头。
“爸,有新客人了。再多准备些烤鱼和黄瓜鸡蛋。”
“晓梅小莉两位姐姐,想去后面看看桃树吗?桃子很大很甜,可以随便摘来吃的。”
“好啊好啊。”小莉立即动身,不顾身上只围着浴巾。
“我不去。”我闲外面硌脚,还在在房间里舒服,虽然房间的地上也有点硌脚,但我可以选择在床上待着啊。
嗯,小莉是不会嫌硌脚的,她习惯的了裸足足尖点地的到处走,现在总算不用借口了。
农家院不会提供拖鞋吗?小康说他们的鞋子都太旧太脏了,不适合穿到我们洁白的脚上。瞧这马屁拍的。
于是我一个人在农家院房间里呆着,告诉小康我在减肥不吃东西。
坐在床头,忽然对于小莉放在床下的大箱子感兴趣了,不知道是因为好奇心,还是因为刚才在水里的玩闹挑逗出来的性欲。
我不想下床,就趴在我的床上,挪动上半身到她的床下。
屁股和腿在我自己床上,腰腹胸悬空,脑袋在她的床下,双手在摸索着床下摆在地上的大拉杆箱。
试图拖过来一些,咦,还加了自行车链条锁,把箱子锁在了床架子上。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这么谨慎?
哟,箱子有密码。
试试她的生日,嘿,搞定。
拉开,呀,只拉开了二十厘米左右,拉链就卡住了,拉不动了。
继续用蛮力当然会弄坏箱子和拉链。
不过没关系,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不能完全打开一没关系。
于是我保持原来的姿势,伸手进去掏。
哼,摸出一根带固定金属杆的脚铐,拿出来,向后一扔,扔到了我自己的床上。
再掏,一个穿戴式双头阳具,好羞耻,嗯,也向后扔到自己的床上。
再掏,卡塔,我的手环好像在里面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也可能是锁住了。
试图收回手,但被一推叮铃桄榔的东西缠住了,试图加大力度,一方面是怕把箱子弄坏,一方面是只有双腿在床上、胸腹腰悬空,用不上力。
用另一只手把拉链洞吧啦开一点,看到里面的手环果然莫名其妙的和某条金属杆连起来了。
隐约通过拉链口看到那个手环上的凸起好像是解锁开关,于是我把另一手申进去,试图按动那个“解锁开关”。
因为要用力,所以我在床上的双腿叉得很开,不断的前后左右挪动以便于手部用力。
卡达一声,我以为解开了,确感觉那卡达声是从后面床上传来的。
甩了甩腿,果然,刚才我扔上去的脚铐把我的一只脚踝铐住了!
就在我挪动脚的时候,后伸到箱子里的手也被卡达一声锁住了!
什么啊!这么倒霉!这么烦人!
我现在是裸露的双腿趴在我的床上,其中一个脚踝被锁在脚铐上,屁股留在床沿,腰腹胸悬空在两床之间,脑袋伸到了另一张床下,长发垂落在地上,裸露的双臂向前伸直被缠锁在箱子里,情况不明,进出不得,箱子又被锁死在床架子上。
试图挣扎的起身,但完全用不上力,试图把腿挪到地上来,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脚心敏感了。
结果好像脚踝铐也被卡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我一挣扎就哐哐响。
因为头在床下,头发又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床上的情况。
身上的浴巾也送了很多,裸露出更多该露和不该露的肌肤。
唉,只能冷静下来,一点点解锁了。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像有人打开了农家院房间的门!
“谁啊?”
……
嗵。门又关上了?